Monday, June 30, 2008

茶樹 • 寵愛《 55 》﹣ 在晴朗的一天恤髮




今天下午罕有地出現了一陣陽光,太好了,
因為兩點要帶茶樹去修毛,是牠的第一次。

我抱着茶樹前往Dogonelife,因為師傅們都忙着,
唯有先把茶樹關在籠裡。茶樹不知是否誤以我不要牠,
牠由頭震到落尾。我看了牠一會,回家拿蝨水給牠。

之後回來,見到一位我不太喜歡的師傅抱着茶樹,
我心想:「唔係又係佢呀嘛?我覺得佢麻麻咋喎!」
可能我的意念太强,不久另一位女師傅主動接過茶樹,
我立即放下心頭大石。

茶樹全程笑笑口看着我,我也一樣。也許小狗真的較為細膽,
茶樹由沖涼到剪毛都還在打震。女師傳告訴我不應剪太短,
因為狗的散熱主要靠手掌和舌頭,茶樹的毛太短不好看。
我其實也不想剪太多,所以便只好「修修佢算」。

希望下次都是她幫茶樹修剪啦。


茶樹:「 老豆你去咗邊呀!嚇死人咩!」


茶樹:「 好彩姐姐提你啫!唔係剪到我好似個啞鈴咁就大鑊啦!」


茶樹:「 點解唔見Walter Ma嘅?」


茶樹:「 老豆你唔問人又係咁影唔係幾好喎!」


茶樹:「 小姐,如果我想俾貼士應該放係邊呢?」



茶樹:「 點解去到邊都聽到張敬軒㗎呢?我想聽陳百强喎。」



茶樹:「 wooooooo~~~」




茶樹:「 老豆之後係咪帶我去威先?」



「 點解我set晒頭我主人都未嚟接我?」



「 左望...」



「 右望...」



「 好彩無人發現我周圍痾尿啫...」



茶樹:「 等我自己聞吓先...」



茶樹:「 嘩...香到爆呀我!」



茶樹:「 我而家咁索咪可以去識啲有錢佬囉!」




Tuesday, June 24, 2008

茶樹 • 寵愛《 54 》﹣ 同陽光玩遊戲



無線女主播盤翠盈在香港早晨中笑着說:
「今天可能有驟雨,但掛三號風球機會唔大!」
「吓!唔係呱!」我大叫,因為我已換好衫,
正在收拾行裝準備出發去淺水灣曬太陽。

陽光明明猛烈地照入房間,但探頭望出窗外,
的確又是密雲,我來回幾次視察天氣,
最終還是放棄了,因為真的曾經試過剛到沙灘,
躺下不夠五分鐘便下雨了。

茶樹見我執袋,便誤以為我帶牠去街玩,
全程笑笑口並乖乖地看着我,我不停解釋不是去街,
但又不敢說「街街」二字,因為牠是聽得懂「去街街」的!
「不去街街」和「去街街」,牠都只當成是去街。

我把所有東西都放回原位,茶樹仍流露出渴望的眼神,
我唯有什麼也不做,只是坐在地上望着牠,不消一會,
茶樹終於知道「無行」,便失望地趴在地上。

去不成沙灘,我唯有先去吃早餐,走到街上,
太陽又很猛喎!心想:「係咪玩我哩而家?」
但不足一個小時後,真的下雨了。

好彩。



茶樹:「無心機、無心機...」


茶樹:「唔開心、唔開心...」



Wednesday, June 18, 2008

借刀殺人




徹夜未眠,又無心情睇碟,正值歐國杯開波時間到,
致電「雨公」出外睇波,原來他人已在現場。
立即飛的趕到灣仔某茶餐廳觀戰。

是日意大利大戰法國,邊隊贏邊隊出線。
「雨公」一路睇一路叫悶,我也有同感,
好彩有一班夜更的士司機在現場「攪氣氛」。

好明顯,他們不是第一晚聚集睇波,互相早已認識,
所以,當其中一位司機大佬發表足球偉論時,聲音都會
提高八度,甚至九度!務求前後左右都清楚收到,
基本上同演講無分別,我?當然係「侷聽」啦。

一位面青青司機先由上上屆世界杯講起:
「巴西如果唔係收咗錢先輸俾法國我就咩都得!」
語氣肯定到好似自己有份收錢咁!然後講到今場波的
出線問題,比數幾多就對邊隊有好處,邊隊波要走線咁,
全場司機你一言我一語,更互相質疑大家記憶出錯,
將話題提升至數學層面。

一位肥司機大喝一聲:「(先一句粗口)唔好拗啦!
我出去買份報紙咪知囉,人哋寫得好清楚啦。(再一句粗口)!」
肥司機真的飛奔出外買了報紙,認真程度媲美立法會辨論。

意大利領先法國二比零時,面青青司機又再高呼:
「啊!我諗到點解要二比零啦,哩招叫做『借刀殺人』,
頭先我就係計漏咗哩一步!」

我同「雨公」再頂唔順,即時爆笑。

突然想起老媽一句話:「如果你讀書係咁好心機就好啦!」




Tuesday, June 17, 2008

新快樂時代




何謂真正的快樂?

當你孤單的時候,仍可以快樂嗎?
可以的,只要你做的事,是由心出發,
無論是什麼結果,都會快樂。

鼓起勇氣吧!






Sunday, June 15, 2008

八里公路旁的落花流水




連日下雨,茶樹在家苦悶着。短暫停雨,
往窗外探頭思索一番,還是帶茶樹出去吧。

到了海旁的狗公園附近,一滴雨水降落在手臂上,
我站住,跟茶樹說:「要回去了嗎?但都到門口了!」
心裡明白不能令茶樹淋雨,但知道就此回去的話,
茶樹會更失望。最終還是去了,幸好沒有再下雨。

茶樹沒有淋濕,我昨夜卻在大雨中漫步。

我已記不起有多少年沒有淋過雨。由皇室堡回去的路上,
雨水清楚地拍打着我,那一刻既沒感性,亦不浪漫,
我用比平日慢的步履走着,把事情由頭到尾想了一遍。
走到金百利,停下來,我的心已經歷了多次餘震。

平日人頭湧湧的SOGO,此刻除了雨水,便只有我。
說真的,如果連我都不為自己着想,還有誰呢?

很好,我就是等待這一刻。

塵世間的所有事,沒有偶然,也沒有必然。
有些決定不是不能做,只是覺得不是時候,如今時候到了。
我不要再為別人的心思而終日解謎,不要沒有自己,
不要再折磨自己,不想有一天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!
除了最初的那份心意,我什麼都不需要了,
請把我其他的一切,都隨雨水沖洗去!

沒有恨,沒有悔。人很聰明,時間一過,
只會把好的事情都記住,所有窩心快樂的時刻,
我都會銘記於心。

我太了解自己,如今把事情記下來,都是一種決心。
如果,要我聽林憶蓮的依然,我只記得那一句:

依然相信。









Monday, June 9, 2008

幸福傷風




從少到大,我很少病。

中學生活的病假中,有大概一半的病因是睡過頭,
即是「眼訓病」。另外,我有時也會無故不想上課,
其中最高的詐病紀錄,是請了整整一個星期病假,
當時連家人也不知情,那年我才中一。

如今人大了,倒是工作到「得閒死唔得閒病」,
印象中,近五年我只請過三、四天病假。
我想,算是在為中學的生活還債吧。

但是最近我病了...在心靈上,而且相當嚴重!

無論你願不願意,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,
然而有些事情,有些決定,就算你是想得清楚才做,
卻不代表你可以無視那些隨之而來的感覺。
從此,我的心就像感染了病毒,每隔數小時,
數分鐘便要病發,但解藥已不在身旁。
或許有一天,身體會漸漸適應了那些感覺,
人便會服原過來...縱使不是根治了。

曾經,我以為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幸福,
可是,幸福卻好像離我愈來愈遠。

連我的幸福,也病了。



(如果有人想知我中一那個星期去了那裡,留言給我吧!)



Monday, June 2, 2008

難得 • 難過




上星期六,前往數碼港出席了Agnes與Desmond
的婚禮。我們是沙田工業學院平面設計系同學,
那時學院還未易名為IVE。

為其兩年的高級文憑課程,除了孕育了我們這班
設計人外,也造就了不少戀人們,我便是其中一位,
可是關係只維持了兩年便告終了。

婚禮簡單而隆重,我雖不是女孩子,但看着
Desmond為Agnes戴上介指的一刻,的確讓人感動,
我相信在座未婚的都和我一樣,幻想着將來結婚時的情形。
「如果有一位從來不戴介指的女孩,卻為我破例戴上婚介,
咁應該都好浪漫吖!」我笑着想。

感情無疑不是用時間來衡量,但1996年畢業至今,
足足12年有多,看見他們這一對能開花結果,實屬難得。




四天後的星期二,是送別汝毅的日子。

我與他不是十分熟絡,我是在觀塘IVE就讀夜校時結識他,
他是同學的朋友。汝毅為人熱心而爽直,功課要拍攝短片,
他便仗義幫忙,為我們解決不少難題。在街上碰見他,
看到我終日睡眠不足的病容,他總會叮囑我要小心身體。
及後因工作關係再碰面,他認真盡責的性格依然未變。

我與朋友在晚上前往送別,靈堂之內早已滿座,
賓客們都有序地在走廊拉凳坐好,不消一刻走廊亦告爆滿。
我站着半小時,眼見該有近百人進出,我相信很多朋友
和我一樣跟汝毅不算深交,卻被他同一份熱誠所感動。

雖然沒有湧出淚水,心裡卻很難過。

汝毅,安心上路。